苏婉犹豫了一下,收拾东西,出去,滕叫天也发愁了,去哪儿住?
滕叫天想到给他《扎纸图》那两个老人的房子,留给他了。
可是那地方,也不是好的选择,在纸铺肯定是不行。
“送你到西郊观巷,我那儿还有一套房子。”苏婉说。
滕叫天又犹豫了,如果是那元所为,去西郊观巷,更不安全。
“哥哥,你担心,那我就去你的纸铺。”苏婉说。
“不行,你二十多岁,我四十多岁,本来就有人传闲话,到时候你怎么嫁人?”滕叫天说。
“我嫁给你。”苏婉说。
“不行,你要不去宁小雨那儿。”滕叫天说。
“嗯,也好。”
把苏婉送过去,滕叫天就去了西郊观巷,去找那元。
那元看到滕叫天,愣了一下说:“请坐,滕先生。”
那元的修养还是有的。
滕叫天坐下,喝茶。
“打扰那爷了,我直接说,阴界的事情已经是这样了,我来就是说,有事冲着我来,不要玩阴的,什么滕扎九月幻,什么祸害亲人朋友的,不地道。”滕叫天说。
“你放屁,我那元是那样的人吗?我是男人。”那元跳起来了。
把滕叫天吓得一哆嗦,以为那元要动手。
那元坐下了。
“你把话说明白。”
滕叫天就说了苏婉一个院子里出现红色扎钱,是幻扎的事情。
“滕叫天,我告诉你,我不干那事儿,你是特么坑人,那阴界给我弄没了,断了那家的财路,这事我跟你没完,但是我不会干下作的事情。”那元说。
“那就好,我相信那爷。”滕叫天说。
“请。”那元说。
滕叫天出来,这事不是那元所为,不是那家所为,是何人?那扎幻还有人会?
滕叫天回纸铺,和搭纸人喝酒。
搭纸人一天也没有什么事儿,实在是没有扎活儿。
“搭纸人现在还有多少?”滕叫天说。
“搭纸人原来就是搭纸,现在也帮纸了,没办法,很多都跑到了南北那儿去了。”搭纸说。
“那边给多少钱?”滕叫天问,是别给人家少了,人家不好意思讲。
“三千是底数,刮料刮得好的,能拿五千,有的人聪明,学了一些扎艺活儿,能上活儿,就不一定了。”搭纸人说。
“我一个月给你三千,少了,你到那边去。”滕叫天说。
“我可不去,这儿轻闲,如果滕老板愿意养着我,我还真喜欢在这儿呆着。”搭纸人说。
“我再加一千给你。”滕叫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