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的心情不美丽。
苏婉打来电话,说准备了几个菜,中午让滕叫天过去喝酒。
滕叫天应了,现在才九点,滕叫天进扎房,坐在那儿扎活儿,扎活就会让滕叫天安静下来。
滕叫天扎牛,一直快到中午,他换了一身衣服,出去了。
滕叫天到小塘,进客厅,苏婉在。
喝茶。
苏婉说,喝会茶,看一个扎活。
苏婉很严肃,不像以前,笑着叫“哥哥”,看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去看扎活儿,一个小院子,门锁着,苏婉打开门,进去,院子是堂房,侧房,进侧房,在侧房的桌子上摆着一件扎活儿,扎的是灵坛,高有一米六,宽有两米,方型,这种灵坛滕叫天只是听说过,也不过就听说过一次,他爷爷说过一次,就再也没有提到过。
滕叫天看着,灵坛分十三层,一层比一层小一些,每一层都扎有灵器,扎人,扎花……
层层是花不同,人不同,看得滕叫天心里直紧,敬畏而重。
就这扎活,滕叫天绝对是扎不到位的,越小的扎是越难扎,而且扎人出现的表情,没有一个是相同的,所扎的花儿,没有一朵是相同的。
真的有如此高的扎纸吗?
灵扎最早的时候,是出现在扶余部落,关于这个记载肯定是有的,不然自己的爷爷也不可能说出来。
看了有四十分钟,出来。
进客厅吃饭。
滕叫天喝酒,沉默。
“这个并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发现了一件极为可怕的事情,如果能证实是这样的话。”苏婉说。
滕叫天听着,知道这事不简单了。
“这灵坛你从什么地方弄来的?”滕叫天问。
“昨天早晨出现在后院。”苏婉紧张。
“你会扎纸,是苏扎?”滕叫天问。
滕叫天知道,苏婉的太爷爷叫苏炳山,苏半城,是经商的人。
苏婉犹豫了半天说:“苏扎天半下。”
滕叫天真是没有想到,苏家真的有扎。
苏婉说,苏扎天半下,就是说,苏扎在当年,半个天下都有,苏家是经商的,但是其它的商只是在南城,而苏扎是半天下。
苏扎像一种奢侈品存在,当年这个小塘就是苏扎所在地,小塘有院子二十个,房子六十多间,花园七八个。
苏家从扎的人,有二十多个,所扎的纸活,基本上都在外地,怎么联系外地扎活的,苏婉也不知道。
关于苏扎,苏婉没有看到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