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玉珠眼里,季子琛就是个金龟婿。
秦萱草绝不会轻易放弃他。
郝晓芸闻言皱眉,“怎么可能?”
她一脸不敢置信的道:“秦萱草就是一个乡下土包子,她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还钓死季营长,你太抬举她了!”
说著,郝晓芸还嫌弃的瞥了秦玉珠一眼。
在她眼里,秦萱草是土包子,秦玉珠同样也是土包子!
秦玉珠:……
对郝晓芸的反应一点儿都不意外。
刁蛮愚蠢的首长千金么,她要是不蠢,怎么可能沦为炮灰?
又怎么可能被她利用?
“你要是不信的话,去季家看看不就知道了?”
她笑著道:“反正你是季子琛的贴身隨护,本来就是要贴身照顾他的。”
郝晓芸闻言,猛然回神。
“哎呀!”
她惊呼了一声,道:“你不说我都忘了,季营长都走了,我却忘了跟上去!”
秦玉珠:“没事儿,我知道季子琛家,我送你过去。”
“那谢谢你了。”
“……”
两人说著,就拖著行李箱朝村外走去。
与此同时。
村头院落。
萱草不知道是出於报復心,还是怎样,反正就是不让虞茗香靠近顾观海。
虞茗香:……
听之任之。
顾观海:……
生不如死。
疼的呲牙咧嘴。
是以。
在萱草磕磕绊绊的给他重新包扎好伤口后,他终是忍无可忍道:“小丫头片子,你故意的对不对?”
故意弄疼他。
蓄意报復。
萱草:“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