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
“我抱着我的澜澜睡觉啊。”
“我们分手了,我不是你的。”
傅宴浔醒了,他当做是听不到江弄月的话,他自顾自解释着。
“澜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从来没有想过和你分手。”
“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有我的苦衷的,你始终都是我最爱的。”
“现在还不到时候,等到了时间我会和你证明一切的,你再等等我好不好?”
江弄月冷笑,“我凭什么要信你?”
她觉得很荒谬,看着傅宴浔像是在看傻子。
“上次分手是我提的,这次分手是你提出来的,我们算是两清了。”
她说完,让他腿心位置,用力一摁,他吃痛将人松开。
“澜澜,你这是谋杀亲夫。”
江弄月当做是听不见,她走进浴室洗澡。
等出来,房门被敲响,苏斯年的声音传来。
“弄月,你醒来了吗?我给你带了早点上来,方便开门吗?”
傅宴浔早知道苏斯年会来,从**大咧咧地坐起来,他甚至没有穿衣服。
江弄月赶忙说:“谢谢,但我刚醒,可能不方便开门,你把早点放在门口就行。”
苏斯年没有多想,昨晚下雨,确实会影响睡眠质量。
“那我下去一楼等你还是怎么样?”
傅宴浔目光幽幽望着江弄月,好似她说出一声好,他就要使坏。
“我昨晚没有休息好,今天可能是没法出去了,抱歉。”
苏斯年略感失望,“好,那你好好休息,一切等你休息好再说。”
“谢谢你的早点。”
门口的脚步声远去,江弄月悬着的心,可算是回到原处。
傅宴浔好整以暇看着她,“怎么不请他进来坐坐呢?”
江弄月不想理会这个疯子,转头打开房门,将外面的早点拿进来。
“随便人给的东西你也敢吃啊?”
傅宴浔只穿着一条内裤在房间里晃悠,“你也不怕里面藏了毒。”、
江弄月回头瞪他,“那也比你强行和我同床共枕强。”
傅宴浔倏地笑出声来,“澜澜,昨晚可是你一直抱着我不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