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是,确实不能喝酒。”
“我觉得你应该是有点心事,所以想要和你说说话,让你觉得舒服一点。”
一阵春风起,亭子外是一处小小的人工湖,风吹起层层涟漪。
他笑得温柔,好似这温柔春日里的一束光。
“你可以当我是树洞,将你想说的话,都和我说。”他给她倒了一杯茶,“你放心,树洞的意义就是保守秘密,我不会说出去的。”
江弄月觉得,苏斯年是会察言观色的,知道她有心事。
也需要找到一个人,能倾诉出来。
他愿意当树洞,听她说那些有的没的故事。
江弄月忽然就想说出心里憋着许久的心事了。
“你真的不会说?就连西西也是不能说的哦。”她再次确定。
“我用我的人格作为担保,用我的未来十年的事业运势起誓,若是我苏斯年将今日听到与江弄月有关的事情对外告知,将……”
江弄月打断他,“我相信你,不用发这种毒誓。”
这个年纪的男人,最在意的,不过是事业。
敢用事业运势起誓的男人,江弄月没有理由不信。
而且苏斯年看着也不像是那种套话的人。
“那你可以说了,说出来你心里会舒服很多。”
江弄月说道。
苏斯年听完江弄月的话,也没有第一时间安慰她。
而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分析。
“你还是放不下对吗?”
江弄月对此不否认,确实还是无法放下傅宴浔。
“放不下太正常了,怎么说也是在一起那么久的人。”
“其实你心里是知道的,也在告诉你,你是应该放下的,但你就是过不去。”
“弄月,你把自己逼得太紧张了,从根本上来说,你是没有错的。”
他看着她的眼里,是和傅宴浔一样的,缱绻着一种温柔。
“你应该让自己学会放松,给自己一条活路。”
江弄月怎么会不明白,她是自己将自己的后路给堵死了。
她真的是一个很纠结的人,一方面想要得到傅宴浔,一方面在知道不可能后,就只想放弃。
可是吧,放弃又舍不得。
“弄月,你是舍不得对吧?”
苏斯年看着她的眼睛,好似一眼能将她整个人看穿。
她说是。
“可你不是没有尝试过么?”
苏斯年看着江弄月的眼睛,她的一切反应,都展露无遗。
他声音温柔,像是在蛊惑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