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血型可以给任何人用,只要两滴就可以。”
陈浩阳打算用自己细胞内的自愈功能,帮助男孩儿恢复。
孩子的母亲怕了:“这不是把他的血都要抽干么,那人肯定得死啊,咱们是要人来救儿子的命,不是来抽血的。”
乔文龙也有同样的疑问:“小伙子,人体血液抽干了,那人就死了啊。”
“我有一套祖传的针法,可以让他暂时保持在休克状态,心脏病不会停止跳动,只要人的心脏在跳,他就不会死。”
还有这种针法么?
乔文龙也是个中医世家了,祖宗八辈儿都没听过这种针法,让人感觉怪怪的。
“我的儿子,我不能那么干!”
陈浩阳:“不干?那就等着替他收尸吧,我另外再告诉你,你儿子死了以后,只能火化,不能埋葬,否则毒素会流入泥土,对附近的庄稼产生影响。”
“你——你说话太难听了!我儿子好好的,你敢咒他!”
乔文龙把这个人拉到了一边:“二合,听人家的吧,要不然,你儿子就真的死了。我国的医术,博大精深,我家祖传的那点本事,也不能说什么都懂。我认为他的话还是可信的,毕竟你儿子的血液的确有问题。”
死马当活马医,人已经这样了,不可能更坏了。
陈浩阳输血的时候,这些人都在场,先用针扎透男孩儿的大动脉,让他的血液都流出来,一盆子的冷血,直到流干为止。
看着儿子面色死灰,父母那个心疼,自愿的,现在就是告人家也没这个脸。
陈浩阳把男人的胳膊和儿子的手臂贴在一起,以针灸活血之法,让血液流通过去,一部分血顺着胳膊滴落下来。
这么一通输血,男孩儿的父亲也没力气了。
整个过程花了四十多分钟,陈浩阳自己也紧张,这种做法,只是试探性的,没有考证。
然而,神奇的一幕出现了,男孩儿身上的那些包,正在消退。
他的小脸蛋开始有了血色。
陈浩阳:“帮个忙,把盆子里的血倒掉。记得用火先烧一下,然后倒在没人的地方,最好跟泥土隔离,用个东西装着。”
乔文龙上手摸脉,眼珠子发亮:“神医,真是神医啊!小兄弟,我算服了你了,你这针法,得天独厚啊,你祖上到底是什么人?”
“我祖上是给皇帝治病的御医,没毛病吧?”
“哦,怪不得,我说呢,原来是御医的子孙,难怪针法如此奇特,我们民间可没这样的医术。”
男孩儿浑身热乎乎的,睁开了眼皮:“爸爸……妈妈……”
“我的好儿子!你终于醒了!老天爷啊!我关二合谢谢你!”
胡子咳嗽道:“你有毛病吧?你儿子好了,关老天爷什么事?那是陈师傅的妙手回春。真是个棒槌。”
“对对对!”
男子揽着老婆,一起给陈浩阳下跪。
“神医!谢谢你救了我儿子的命!你要多杀钱?我砸锅卖铁都给你!”
陈浩阳:“那倒用不着,我这也是在赌,你实在要感谢我,请我吃顿饭就行了,喝两杯。”
“没问题没问题!我马上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