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仲念完咒语,然后便将手中符咒送入天空,当符咒飞入天空之后便散发出一道道朦胧温馨的淡金色光芒,将整座灵山道场笼罩。
在这朦胧温馨的淡金色光芒的照耀下,那些被邪气侵体神志不清的佛门弟子纷纷安静下来,那萦绕在他们周身的邪气也随之消散。
随着邪气消散,数以千计的佛门弟子软绵绵的倒在地上,有的还有生气,有的却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看到这一幕,张玉仲不禁叹了口气,他真的是没有想到衷真竟是会如此疯狂,想要将整个佛门的精锐尽数葬送在这里!
“张天师!”
就在张玉仲心中想到这些的时候,一道满身是血的身影突然从外面跑进到场,看起来已经是气若游丝。
张玉仲转头将目光望向来人,皱眉道:“衷宁大师?”
衷宁是天马寺方丈,在佛门地位仅次于衷真,也算是佛门的代表性人物之一,和明德在道门的地位相当。
满身污血的衷宁来到张玉仲的身边,气喘吁吁的说道:“张天师,衷真狼子野心,已经堕入邪魔外道,请张天师助我佛门铲除奸人!”
张玉仲听到衷宁的话,沉声道:“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听到张玉仲的话,衷宁微微一愣,他下意识的转头将目光望向周边,当看到倒在地上的数以千计的佛门弟子之后,他不禁哀嚎一声,痛哭起来。
“衷真贼子,毁我佛门,毁我佛门啊!”
张玉仲看着衷宁那泣不成声的模样,问道:“衷真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到张玉仲的问题,衷宁长叹一声,说道:“这件事情还要从五十年前的上一届灵山大比说起。”
张玉仲听到衷宁的这一句话,脸色当即一变,问道:“所以,当年刺伤我的事情真的是你们佛门做的?”
衷宁点头,又摇头,回答道:“是我佛门做的,却也不是我佛门做的。”
张玉仲不解,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衷宁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叹息一声,说道:“五十年前,道门势大,我佛门式微,想要在灵山大比当中获胜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当时我们都以为最终决战中衷真会输给你,可是衷真却极为自信,说你会在最终决战中实力大减,不足为虑,起初我们还有些疑惑,直到传来你被刺伤的消息。”
说到这里,衷宁低下头去,十分惭愧的说道:“这件事情虽然不是衷真做的,却是衷真的一位朋友做的,他那位朋友来自暹罗,是暹罗的一名邪僧!当时我们调查出这件事情,本想要严惩衷真,可是衷真以这件事情并非他做的为理由逃过了惩罚,再加上最终决战来临,事关灵山道场五十年使用权限,所以我们最终决定隐瞒此事……”
张玉仲听到衷宁的这一番解释,终于是知道了当年的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长叹一声,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所以说,当年刺伤天师的根本就不是我师父,你们佛门将罪名栽赃给了我师父!”
李妙一从不远处走来,他目光死死地盯着衷宁,又好像透过衷宁看到了五十年前佛门中人的丑陋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