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窗帘被拉开了。没有开灯的房间内,人影错落。女人压抑克制的嗓音就像粘稠甜腻的蜜糖,皎白的月光透过窗户,映照在女人脸上,衬得那眼角的泪痕清晰反光。夏眠攥着手,趴在窗沿哼哼唧唧地哭:“梁屿川,你这哪有一点病患的样子?”“病患?”梁屿川仰着头,闭着眼,神情沉溺,“一点皮外伤而已,算哪门子的病患?”夏眠呶呶嘴,没做声。她不吱声,梁屿川又睁开眼,伸手过来捏她的耳垂:“在想什么?”夏眠道:“在想你不愧是你妈妈严选优生生下来的,壮得跟头牛一样。”谁家好人背上一大片脱皮红肿还能跟没事人一样剧烈运动啊?而且一动还动个没完。也就梁屿川了。夏眠暗暗思忖着,等上班了要不去找个男科的同事问问,问问梁屿川这情况到底正不正常。按照她学过的来说,他是绝对不正常的。远远远远超人均水平。真的太超过了。梁屿川听了她的话,脸上露出笑:“那你喜不:()婚后动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