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的时候浑身冒着冷汗,一言不发,也不肯留下任何姓名和联系方式让我登记……”
“于是我让他先坐了下来,这时候先生恰巧就回到了诊所。”他回忆起所有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嗯,你还记得他的长相吗?”我放慢了脚步,突然在街角的僻静处停了下来,一本正经地看着罗鹏飞,
“长相?”罗鹏飞更是云里雾里,不知道我为什么关心起一个陌生人的长相。
不过这里已经远离饭店,没有了刚才的喧嚣吵闹,他终于清静了不少,仔仔细细地回忆了起来。
“鸭舌帽,干瘪的瘦脸,眼睛很小,身材倒是很高……”罗鹏飞也站在了原地,皱着眉头缓缓说着自己脑子里的印象。
“嗯,没错,就是他!”我听罢,笃定地说了句,望了眼刚才轿车驶离的方向。
“先生,你是说,他刚才出现在了饭店里?”罗鹏飞这才恍然大悟,好奇地看着我。
可是那个年轻人除了行为举止怪异以外,似乎也只是个看病问医的路人甲,在饭店偶遇,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要紧事。
他依旧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在意,甚至急匆匆地跟踪了上去。
“鹏飞,你知道茅山派的‘定身术’吗?”街角昏暗的灯光下,我突然压低了嗓音看着罗鹏飞问道,语气很平缓,听起来却似乎震耳欲聋。
罗鹏飞突然抬头,直直地看着叶书一脸的不可思议。
“定身术?原来是定身术!”他自言自语说道,连连点头,眼睛睁大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那个年轻人是中了茅山派的定身术!”
“难怪他后来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像尊雕像一样!”我点了点头,拽着欧阳晴的手,继续往前走了起来。
武当派和茅山派本属同根同源,只不过在慢慢的演化后分道扬镳,才至今日的互相嫌恶。
罗鹏飞是武当派长青长老的得意弟子,自然对“兄弟帮派”的茅山派略知一二。
当我说出“定身术”几个字时,他突然就反应了过来,联想到了今天中午的年轻人。
“先生,中了定身术的人,不可能这么快就会又出现在饭店里……”罗鹏飞眉头紧锁,跟上了我。
我暗暗惊喜,看来罗鹏飞对茅山派的法术,的确颇有认识。
“阿嚏……”我刚想说什么,被欧阳晴的喷嚏声打断了。
“亲爱的,你是不是有点冷?我们赶紧回家吧!”他说着脱掉了身上的外套,批到了欧阳晴的肩膀上,伸出手搂住了她的肩膀。
欧阳晴撇了撇嘴,没有说话,百无聊赖的看着眼前的车水马龙。
她知道我是个十足的“工作狂”,遇到事情的时候会立即沉浸进去,所以也只好乖乖地陪着,没有说话。
不过她很少听我在自己面前聊他自己的事情,什么武当,什么茅山派,她完全听不懂,也无意去多问。
我看着正发着呆的欧阳晴,一时心疼无比,简单交代后便和罗鹏飞分开,回到了皇家一号别墅。
刚进别墅,欧阳晴就甩掉了高跟鞋,张开双臂扑到了沙发上。
我心疼地走了过去,蹲了下来,摸了摸欧阳晴的脑袋。
“亲爱的,我去放热水,今晚一起洗个‘鸳鸯浴’怎么样?”欧阳晴转过身来,突然张开双手,一把搂住了我的脖子。
“啊,终于在市郊有自己的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