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林亦依就轻咬她的嘴巴以示教训。
她男人的耳朵也是乱揪的?反了天了!
教训她慢慢就变成了她小脸红红,衣襟凌乱,男人呼吸也急促起来。
。。。。。。
赵盛被她推了推,又亲了两口才抬起头看窗外,要到午饭时间了。
还不是时候。
帮她扣好衣服扣子,喝了口水搂着人就没敢再想教训人的事。
赵盛忍着疼,肃着脸沉稳道,“晚上我会早点回来。”
“。。。。。。”简直不要脸,听听他这话说的多正经?!
林亦依敢怒不敢言,偷偷翻了个白眼,坏家伙绝对不正常。
冷静一会,赵盛又开始想他这段时间需要做的事。
无论去不去得了港市,秀水镇和金鸡镇的院子他得处理了,倒卖挣点小钱的事他以后是不会再做了。
鸦儿胡同那院子地窖里的几箱子,还有他埋的那点子东西怎么带走?
黄白之物不好藏,看来他得想个办法去几趟浅圳摸个底。
转来转去都是亲戚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有时候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妙,今日有人找,那接下来的几日就必定还会有人找。
中午午休,赵盛一边守着并排坐在婴儿床里玩拨浪鼓的双胞胎。
一边批改林亦依做的数学题,十道题错六道,赵盛再是违心都说不出夸奖的话。
真的就有那么难?
手把手教一遍就应该会了,一个套路的题,换个数字马上就不明白了。
看着半个多小时都很安静乖巧的儿子,也没像心肝说的那样嚎叫,咬人,甚至是翻围栏,赵盛不免又开始担心,佑佑和墨崽的脑子可千万不要随了心肝。
一家子只能有一个不聪明的,再来两个小笨蛋他可有的忙。
看小家伙木讷讷的样子,赵盛左右手各抱起一只,带他们站在窗前看屋外的雪景。
墨崽伸手想去抓,够不着不停落下的雪花,急得吱吱叫,“啊啊…咦…啊…”
“哦哦…咦啊……”戴着兔毛帽子的佑佑也伸手指着窗外,小嘴巴流起口水。
赵盛看着儿子虎头虎脑的蠢样,嗤笑一声,“这馋样真像她。”
墨崽和佑佑第一次看下雪,圆溜溜的眼睛直直地看着窗外,估计是太开心还互相说起了听不懂的话。
怕把儿子冻着,没有抱出去,只在屋里抱着来回走动,赵盛教小家伙说话,教了半天只得到小家伙歪着脑袋啊哦的叫,或者是咿咿呀呀加口水。
等到快到上班的时候,赵盛刚准备去敲堂嫂的门,孙大娘就从院外走了进来。
看她顶着一身雪,脸色也不太好,赵盛把儿子放回婴儿床,一贯不动声色的面容上,多了分询视,“大娘,家里遇到难事了吗?需不需要请长假?”
孙大娘顾不上拍肩上的雪,慌张开口,“不用,不用请假,家里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