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怎么来了?”怎么还没走正门。后面这句话晏逐星咽了回去。谢翊宁正站在她的院墙下看着什么。“怎么?只欢迎裴大人来,不欢迎本王?”谢翊宁转身,唇边噙着漫不经心的笑。晏逐星赶忙摇头否认:“没欢迎裴大人啊,他来只是为了查案。”“查案需要你这般盛装去见他么?你见本王也没这般用心打扮呀。”后一句话,谢翊宁说得有些含混不清。但晏逐星还是听得分明。她暗道一声糟糕。永安王自小锦衣玉食,什么都是最好的,自己今日盛装去见裴大人,往常见他时却这般随意,他难免觉得她更看重裴大人。这可万万不行。裴大人和永安王孰轻孰重,她可是拎得很清的。“那是因着那些谣言,为了让他信我茶饭不思,才刻意为之。”晏逐星连忙解释缘由。“况且,”她话锋一转,语气带上几分小心翼翼地试探,“裴大人是外人,王爷是自己人。自己人跟前,何须这般刻意妆扮?那倒显得生分了。”一句“自己人”让谢翊宁心里舒坦多了。也是,往常里在王府没有外人的时候,他才不耐烦穿那些锦衣华服。但他心底还是有些小小的不痛快。“既然说本王是自己人,那为何遇事不找本王,反倒去找裴明镜?”谢翊宁挑眉看向她。这回晏逐星倒是理直气壮了起来:“他乃京兆尹,查案本就是职责。我给他点压力让他查快点怎么了。再说了,杀鸡焉用牛刀,小小谣言,何须王爷出手。”谢翊宁面无表情地伸手点了点她的脑门。“巧舌如簧,阿谀奉承。”而后唇角却勾起了一抹笑。“不过本王爱听。”他斜睨了一眼身后的停云。停云总问他为何对小恩人这般好。瞧瞧人家,多会说话。这般知情知趣,知恩图报,他对她再好一点都不为过。见他终于露出真心的笑,晏逐星总算松了一口气。看来她那话说对了。她有些好奇地询问:“王爷今日怎么不走正门?”“父皇将我叫入宫中旁敲侧击了一番,太后和朝华姑母她们似乎怀疑福安之死乃是我所为。”谢翊宁一句话让晏逐星的心顿时悬了起来。“然后呢?”她忍不住追问。“然后我当然否认啦。”谢翊宁说得十分轻松。反正本来也不是他干的。他顶多算个帮着毁尸灭迹的从犯。“父皇自然也就没有继续问了。不过我怕朝华姑母会盯着你这边,若我光明正大来见你,反倒会让她对你产生更多怀疑。所以我就走后门了。”谢翊宁没有遮遮掩掩,直接把事情都说了出来。跟着一块来的停云欲言又止:王爷您那是走的后门吗,您明明是翻墙。再说了,翻墙进人家姑娘的院子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吧,王爷怎么就说得这般坦荡?“那确实。”晏逐星认可地点了点头。“不过您来与不来,朝华大长公主都没打算放过我。所以您还是可以光明正大地从正门来的,我也好招待您,而不是让您在院子里吹冷风。”谢翊宁环顾了有些空荡的院子一圈,点头:“倒是本王考虑不周了。你这院子空落落的,明日让人给你送些花来吧。”“我听衔蝉说你院子里从前种的是梅花,只是如今不好移栽,不如等开春后吧。”“不必,其实我不怎么:()两眼一睁就是杀,都重生了磨叽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