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游泳?”
“万金堂水太深,我撑不住。”
“肺不好。”
“受不了您给我的窝囊气,赚不到您给我的窝囊费,请您高抬手。”
“腱鞘炎?”
“拍不动您的马屁。”
“色盲?”
“看不懂您的眼色。”
“耳聋?”
“听不懂您的暗示。”
“你还有什么病?”
“身体不舒服。”
“怎么不舒服?”
“看到肥肉觉得不舒服!”
李兆廷麻利的收摊。
朱大少骂骂咧咧的返回客栈。
黑衣保鏢原本不苟言笑,被李兆廷逗的浑身抽搐,强著没笑出来,忍得非常难受,越忍越忍不住想笑。
摊子刚刚收了一半,白马张三坐在凳子上,扔出一块银子:“朱大少刚才算的什么事,我同样算这件事。”
“请您写个字。”
“就这个吧!”
张三抬手写了个“义”字。
李兆廷嘴角抽搐。
“白马”最怕的就是“义”!
掌握之中,岂可逃之?
先拔牙门蠢,再立夺胜功!
白马?哼!定叫他有来无回!
李兆廷解释道:“这位先生,你是骑白马来的吧?这事不太吉利!”
“白马为何不吉利?”
“后汉三国年间,公孙瓚魔下有白马骑兵,號『白马公孙”,后来,公孙瓚与袁绍发生激战,
兵败身死。
击败公孙瓚的將领名为义。
有诗称讚:
兵威幽冀降白马,天下雄兵属先登!
三千先登伏北地,十万白马尽折蹄!
先生从北地而来,骑乘白马,要做一件危险生意,必有龙爭虎斗。
现在离开,或许有五分生机。
如果执迷不悟,贪恋財物,必然死无全尸,多半会死於『义”字。
言尽於此,先生请便。”
李兆廷做了个送客的手势。
白马张三手腕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