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了,整整三年,我张晗彻底沦为了黑爹们的性奴,身体早就被玩得不成样子,奶子有些下垂,黑得像炭一样的乳晕大得跟碗口似的,G奶晃荡着,每次走路都像两颗沉甸甸的大西瓜在胸前乱颤,沉重的肉感压得我胸口发闷。
黑屄更是惨不忍睹,阴唇彻底合不上,松松垮垮地耷拉着,颜色深得像墨汁,稍微一掰开就能看见里面红嫩嫩的肉壁,湿润而黏腻,反射着微光,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骚气。
屁眼也好不到哪去,常年被大鸡巴操弄,早就成了个黑洞,平时不塞东西都感觉空虚得发慌,稍微一用力就能听见里面“咕叽咕叽”的声音,像是有什么在蠕动,随时能吞下任何东西。
脚踝上还贴了个黑桃Q的纹身贴,这是我自愿弄的,标志着我这个黑屄婊子彻底归顺了黑爹们。
我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天真无邪的大学生了,现在的我就是一头媚黑的母猪,怀孕打胎了好几次,肚子里的种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主儿。
每次打完胎,医生都用那种鄙夷的眼神斜睨着我,嘴里还嘀咕着“又是你这骚货”,声音里满是厌恶。
我却只是低头嘿嘿一笑,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弧度,心里却暗暗想着:老娘这黑屄还能生,能操,这不就是本事吗?
管你们怎么看!
走在校园里,我早就习惯了被人指指点点。
那些男同学,有些是嫖过我的,有些是单纯看不惯我这副烂逼样,经常有胆大的直接冲上来按住我就强奸。
他们一边操一边骂,声音里夹杂着愤怒和羞辱:“国贼!黑屄婊子!丢尽了咱们的脸!”我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腿张得大大的,任由他们的小鸡巴在我松弛的黑屄里抽插,皮肤摩擦着粗糙的地面,传来一阵阵刺痛,脸上却没有半点波澜。
他们的蛋子太小,鸡巴太短,连我屄里最浅的地方都碰不到,更别说给我一点快感了。
我只是冷冷地盯着他们发泄,目光空洞而麻木,完事了就自己爬起来,当街蹲下抠逼,把那些稀薄的精液从黑屄里掏出来,黏稠的液体顺着指缝滴落,随手抹在大腿上,留下一道道白浊的痕迹,然后拍拍屁股继续去上课。
路人看见了都捂嘴偷笑,有人还举起手机拍我,闪光灯刺得我眼睛发酸,我也不在乎,反正老娘这副贱样早就传遍了,脸皮早就厚得跟城墙一样。
不过说真的,这种生活我早就习惯了。
黑爹们的鸡巴才是我的命根子,每次被他们的大黑屌操得死去活来,我才觉得自己像个真正的女人。
骚逼被填满,撑得几乎要裂开,屁眼被撑开到极限,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感,嘴里还含着另一根鸡巴,腥咸的味道弥漫在口腔里,呛得我几乎窒息,我却还是用尽全力嘶喊:“黑爹,操死我这贱婊子吧!”声音沙哑而破碎,带着一种病态的狂热。
那种快感是任何小鸡巴都给不了的,像是灵魂都被抽空,只剩下肉体的本能在颤抖。
我也习惯了下跪磕头求操,每次黑爹们聚在一起喝酒聊天,我就像条母狗一样爬过去,膝盖磨得红肿,掰开黑屄和黑屁眼,肉缝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卑微地哀求:“黑爹,赏我一顿狠操吧,贱婊子受不了了!”有时候他们心情好,就轮着上,把我三个洞都灌满精液,浓稠的液体顺着嘴角和大腿流下,烫得我全身发抖;有时候心情不好,就踹我两脚,骂我“烂逼母猪”,让我滚一边去舔他们的脚丫子,脚底的汗臭味扑鼻而来,刺得我鼻子发酸。
我也不生气,反而觉得这是恩赐,舔得满嘴都是腥臭味,舌头在粗糙的皮肤上滑动,心里却美滋滋的,像个被宠幸的奴隶。
但就算我再贱再烂,大学还是得念完。
我不是完全堕落的废物,学习上我从没放松过自己。
课堂上,我坐在最后一排,表面上低头记笔记,脑子里却全是黑爹们的大鸡巴,但手里的笔从未停下,密密麻麻的笔记写得工整而详细。
考试前,我熬夜复习,眼睛熬得通红,嘴里叼着笔,强迫自己把公式和知识点背得滚瓜烂熟。
黑屄再烂,脑子不能烂,这是我给自己定的底线。
每次考试成绩出来,我总能稳在前列。
毕业那天,我穿着学士服,下面却还是真空的,黑屄和屁眼敞着,风一吹就能感觉到凉飕飕的,阴唇被冷空气刺激得微微颤抖。
校长在台上讲话,声音庄严而冗长,我在台下低头偷笑,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弧度,心想:这四年,老娘没荒废学业,成绩单漂亮得能糊墙,可屄操黑了,屁眼操松了,也算没白活。
拍毕业照的时候,我故意把腿张开了一点,裙子底下若隐若现地露出黑屄的轮廓,湿润的肉缝在阴影中若隐若现,旁边几个同学看见了,眼神里满是厌恶,眉头紧皱得像要滴水。
我毫不在意,冲他们抛了个媚眼,红唇微张,轻声呢喃:“想操吗?免费给你舔蛋子哦!”声音甜腻得像蜜,带着一丝挑衅。
他们气得脸都绿了,扭头就走,脚步急促得像在躲瘟疫,我却笑得更大声了,笑声在操场上回荡,刺耳而放肆。
就这样,我的大学生活结束了。
表面上,我是个成绩优异的毕业生,拿着烫金的毕业证书,内心却还是那个媚黑的母猪,骚得没边,贱得没底。
未来的路还长着呢,谁知道我这烂逼还能被操成啥样?
可不管咋样,老娘都乐意,只要有大鸡巴操我,我就啥也不怕!
毕业后,我总算踏入了社会,进了家外资公司做软件测试。
刚开始那一年,我收敛了所有骚劲儿,循规蹈矩地过日子,连炮都没约过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