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某人是什么见色忘义之徒吗!?
小处男都不带这么侮辱的吧!?
“切,有什么好稀罕的,又不是没见过。”安辰义愤填膺地懟了回去。
从小到大泠清姚在自己房间里换衣服的事还少了?
有几次他大夏天就穿著个裤衩子蹲在椅子上面和朋友打游戏,泠清姚刚刚起床就站在他旁边换起了睡衣。
宽衣解带、弯腰系裙,一套操作行云流水,完全没把身旁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当回事。
这样就算了,泠清姚有时还会有意无意地在旁边搔首弄姿,仗著自己的身材好,肆无忌惮地扭腰弄垮不知道谁看。
换个衣服,女生慢点一分钟左右都够了,这冷狐狸可以在旁边慢条斯理地穿个十来分钟。
那两团腰下圆润紧致的白雪山谷,轻晃微波,简直就像是在引人犯罪一样,就是安辰再集中打游戏也忍不住去会偷看几眼。
你说一次两次安辰也就忍了,谁知道泠清姚这傢伙见自己没有反应,甚至更加变本加厉起来。
有一次安辰还在打决胜局呢,泠清姚像是看准时机似,直接把穿了一晚上还带著温度的三角隨手甩到了安辰的脑袋上。
安某人一阵惊叫,也是顺利输掉了残局,又看向一旁还在暗暗偷笑的冷狐狸,他是真的忍不了。
直接將身旁衣服换到一半、衣衫襤褸的泠清姚拉了过来,压在电竞桌上就是一顿狠狠就地正法。
一手扯著她的头髮,顶撞间是只隔著一层裤料的极致曖昧。
两人一阵嬉笑打闹,冷狐狸柔媚雀跃的一面也会完全展现出来,与平日里在外面对她人拒之千里的冷漠完全不同。
所以久而久之,安辰对泠清姚在自己房间换衣服这件事也算是默许了,反正早就看了遍,就是再漂亮也该腻了吧?
时间回到现在,在听见安辰一口毫不稀奇、无所谓的话语,泠清姚冷眸微微一蹙。
她才不相信这色胚嘴这才几天就能改掉本性。
“哦~你確定?”
“確定,以及肯定!”安辰斩钉截铁地说道。
“今天逛市场,刚刚买来的吊带露肩裙也不行?”
“额……”
果然,安某人的嘴硬还没坚持几秒就开始了动摇。
泠清姚轻蔑得冷笑了一声,接著魅声下注。
“黑色凉蝉丝绸,还是你最喜欢的低领款哦~”
“!?”
安辰一听哪里还管得了什么正人君子的头衔,瞬间一个京戏变脸。
“家姐,弟方才相戏耳~切莫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