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二人看完电影差不多已经到凌晨了,晚上路黑,泠清姚开车速度显然慢了很多。
得亏先前给这个姑奶奶哄好了,不然大晚上回去也飆车的话,他怕是要请街坊邻居吃席了,隔明年坟头草都两丈高。
到了地下停车场,泠清姚侧身踏脚,取下头盔,蓬鬆黑髮宛如绽放的玫瑰,飞扬而下。
“你还要抱多久?”
泠清姚侧过冷艷俏首,望著身后还弓著身子紧紧贴在自己身后、搂著自己的腰、將脑袋埋在自己肩膀上的安辰。
冰蓝眸子中的嫌弃意味简直不要太明显。
“哦!到了啊!早说早说!”
“差点睡著了都。”
就好像真的才反应过来到家的安某人,傻不拉嘰地笑了笑,然后赶忙跳下了车。
很奇妙,机车原本的硬座靠垫瞬间就变回了柔软的气垫绵。
泠清姚伸出纤细的素手,抚了抚被搂地有些淡红印记的水蛇腰,提了提褶皱绷紧的包臀牛仔裤。
一眼的“我就看著你表演”的冷漠神情。
“吃豆腐就吃豆腐,还说什么睡觉,真噁心。”
“嘿!你这是誹谤啊!誹谤!”
“大家快看啊!这里有只狐狸精血口喷人!誹谤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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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我上法院告你去!”
朝著空无一人的地下车库大声吆喝起来,义愤填膺还拿手指著泠清姚,若有其事似的。
好一个恶人先告状,这副贱嗖嗖的样子,是个人都忍不住要给去踹他一脚。
泠清姚自然就更不用说了。
“哎姐姐姐姐!错了错了!”
大嘴边直接被女子当做猪头肉用指头勾了起来,扯著往楼道走。
安辰瞬间破功,开始求饶。
泠清姚收回了手,还嫌弃地將沾满口水的手,在安辰的衣服上擦擦拭了好几下,跟用破抹布似的。
“姐,这是我前几天才刚买的体恤。”
“这是我用了二十四年的手。”
“?”
——不是哥们,时间是你这么算的吗!?
回家閒聊的路上,安辰忽然又想起了早上那个快递的事。
当时泠清姚碰都不让自己碰一下,抢过去就锁到了房间抽屉里,神秘兮兮的。
“姐,你早上那个快递里面装的到底是啥啊?”
“方方正正的一个小盒子,有必要搞得这么神秘嘛,碰都不碰。”
刚问完,安辰脑海里瞬间就浮现出一个邪恶的想法。
他伸出咸猪手,从冷美人身后偷偷摸摸地,又抓了抓那团柔软美好的翘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