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拘一格的味道,某种程度上,倒也算是对他法、术、势结合的一种另类詮释?
受害者们已经被项羽那跃跃欲试的眼神和捏得咔吧作响的指关节逼得连连摆手。
“且慢!太子殿下且慢!”
被打到失忆显然血亏,而教导那几位看起来就天资卓绝的年轻人……
虽然付出了毕生所学,但也並非全无收穫,至少刚才那些闻所未闻的经济理论,就值得深入研究。
项羽露出非常可惜的表情,又坐了回去。
观影——
【东海郡內总体而言不算非常的惨不忍睹。这里距离咸阳城的距离,尚且达不到天高皇帝远的条件。
郑景澜提著剑乐呵呵的跟在嬴昭华后面,然后越跟越笑不出来。
当然不是因为嬴昭华——是因为现场的各种房屋的坍塌,以及……麻木疲惫的大秦子民。
郑景澜是在咸阳城中长大的。作为大秦理所当然的政治、经济中心,附近子民的生活幸福水平也绝对是全国最高的。
这样的惨剧场景,他还是第一次见。
没有人能对著这样的场景笑出声来。只要还有良心。
前方的嬴昭华脚步未停,径直走向一处临时搭建的简陋窝棚区。
最大的地震结束之后,往后数余震威力越来越小,前两天才发生了一场小余震。
好不容易搭建出来的简易庇护所被震塌了,幸而没有地裂,人员伤亡並不严重。
“此处管事者在何处?”
嬴昭华问。
灾民们有些茫然地抬起头,看著这个衣著虽不华丽但气度非凡的女子,以及她身后那个明显是贵族子弟、此刻却面色难看的年轻男子。
一时无人应答。
不多时,一名穿著低级官吏服饰、满面尘灰的中年人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扑通一声跌倒在地,慌忙爬起来拱手行礼:
“下官李庸,拜见娘子。”
高层的官员自然是早就拜见过这位了,可是他这样的等级尚且不够前去欢迎的饭局。
不认识人,还一定比自己高,还不知道职位,那就一律用敬称。
嬴昭华从怀里摸出象徵著身份的玉牌,举起:“咸阳来人。”】
<果然,每次看到天灾的场景,都会感慨大自然的残忍。>
<不算是残忍,那是强大。大自然就是比人类强大。>
<谈到这里,就不得不提到我们民族严厉的母亲和赶尽杀绝的父亲了。>
<黄河母亲,长江父亲。我懂的。>
<为什么会用赶尽杀绝来形容长江啊!虽然它发起疯来是真的不留活口……>
<长江那边要是也有一个泰山就好了,这样还不至於一点活口都不留。>
<那没办法,这片土地名山很多,但是泰山只有一个。那可是每一任皇帝做梦都想要的封禪圣地啊!>
<泰山:老天保佑,幸好来我这边封禪的综合標准都不错,要不然我就真的脏了!>
嬴。泰山封禪。政在眾人的注视下弯起眉眼。
就算把那群因为下雨而瞎逼逼的儒生给丟出去干苦役去了,可一旦被提及到也还是很气。
帝王一怒,流血千里。
他这般的仁慈,已知就算是没有天幕也没有要了那些儒生的命,还是有一些成果的。
默默地移开了视线,保持沉默是金。
小儿子先慷慨后勒索的行径……
嗯,不拘一格的味道,某种程度上,倒也算是对他法、术、势结合的一种另类詮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