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此刻是以一个非常尷尬的身份前来——他生父后来入赘的妻子。
“將军,”她行礼后,声音比白日更轻柔了些,带著恰到好处的歉意与无奈。
“深夜打扰,实属不该。但有一事关乎……关乎霍先生,亦是关乎將军清誉,妾身思虑再三,觉得必须让將军知晓。”
霍去病看著她,没有叫她起身,也没有说话,只是用目光示意她继续。这种沉默带著无形的威压。
齐临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约半月前,下官的良人……他,他曾在家中酒后失言,向家兄提及……提及与將军的血缘之亲,言语间颇有些……忘形。”
“家父得知后震怒,当即严令家中上下封口,绝不可外传,並约束霍先生近期不得离府,更不得与人妄言。”
她抬起头,眼神恳切,带著一种家族內部处理了丑事,不得不向“苦主”坦白並寻求谅解的姿態:
“家父深知,將军功业彪炳,身份尊贵,万不能因这等微末家事受到丝毫困扰或非议。齐家虽门户低微,亦知轻重,断不敢纵容此等攀附妄言之举,污了將军威名。”
“只是……下官担心他……终究是长辈,性情如此,恐日后仍有不妥之处。故而冒昧前来,恳请將军示下。”
这番话,说得极有技巧。
先是承认了霍仲孺的不堪,表明了齐家“深明大义”、主动约束並站在霍去病这边的立场,將齐家从霍仲孺的昏聵中摘了出来。
最后又將难题轻轻拋回给霍去病——我们尽力了,但他毕竟是你的生父,我们管起来名不正言不顺,您看怎么办?
霍去病听完,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他对霍仲孺本就无感,此番前来此处,不过是恰好,如今听闻其行径,只觉得说不出的厌烦。
“齐太守治家有方,辛苦了。”他声音平淡,听不出喜怒,“既然齐太守已处置妥当,便依齐太守之意即可。本將军军务在身,无暇理会此等琐事。”
这是你们齐家的“家事”,与我无关。】
<齐家这是想要攀上去病?攀也不是这个攀法吧????>
<血缘永远是最坚实的纽带。再加上孝道那个时候还是挺重要的,只要霍去病身体里还留著霍仲孺的血,那在固有观念里就是欠了霍仲孺一样。>
<只能说哪吒“剔骨还父,剔肉还母”的含金量还在上升。>
<我觉得霍仲孺也不算太差吧?
他只是一个智商在平均水平的普通人,人家又没有上帝视角,不知道卫家后来能达到那样的高度……向上是人的本能之一啊!>
<想向上自然没问题,但是拋妻弃子就是人品有问题了。>
<烫知识:那个时候卫少儿还不算他的妻子,他们两个算是无媒苟合。话虽然说的难听,但是確实是这样。
一个是人渣一个是恋爱脑。>
<恋爱脑真是个神奇的种族……平日里看著没什么大问题,一遇到对象就仿佛失了智一样。>
<啊?都把恋爱脑开除人籍了??虽然但是罪不至此吧?>
<那种根本不影响到其他人的恋爱脑当然罪不至此,可是直接影响到其他人的恋爱脑……就应该(前摇吸气)——
剁碎!!浪费!!狼狈!!要废!!很累!!惭愧!!挤兑!!反胃!!污秽!!憔>
<具体人物请参考赵姬。>
<秦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