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他需要適应f1赛季节奏,在gp3,一休息就是一整个月,但f1不同,夏休期之外,最长的休息时间就是两周,並且连续三周都有比赛的情况不止一次,从三月持续到十一月,赛季非常漫长。
周期不同,整个调整节奏也不同,赛季揭幕战的雀跃和激动沉淀下来之后,马不停蹄就要准备下一站赛事了。
三来,他需要为巴林站比赛准备。
所以,没有放假没有休息,陆之洲跟隨团队返回马拉內罗。
本来,弗兰基佩妮担心社交网络的熙熙攘攘可能影响陆之洲的专注力,那些污言秽语的负面声音是一方面,那些把陆之洲吹捧上天宛若车神在世的讚美声音则是另一方面,车手需要保持一段距离才行。
特別是年轻人,那些五光十色的网络泡沫令人眼繚乱,稍稍不注意就可能捲入洪流里,迷失方向。
就在弗兰基佩妮思考应该如何控制陆之洲使用手机的时间,她却发现陆之洲的手机早已经被打入冷宫。
返回马拉內罗,陆之洲不是在模擬器上,就是和技术团队会议中,就连晚上返回宿舍也在做数学题。
看来是白担心了,这让弗兰基佩妮鬆一口气,这个年轻人简直太省心了,有谁不喜欢这样的孩子呢?
有条不紊、按部就班,陆之洲跟著经验丰富的克利尔等人,彻底將澳大利亚拋到脑后,全方位进入巴林时间,一切都按照计划准备,梅基斯却从阿里瓦贝內那里得知一个坏消息。
不算噩耗,但的確是坏消息fia需要进行技术检查,理由是怀疑法拉利在澳大利亚站使用的尾翼不符合规定。
“呵,我还以为是克里斯蒂安-霍纳,没有想到这次托托-沃尔夫如此沉不住气。”阿里瓦贝內冷哼一声。
对此,早就见怪不怪。
当梅基斯传达消息的时候,整个技术团队正在热火朝天地分享每个人对巴林赛道的理解,而“对巴林一无所知”的陆之洲则扮演听眾,津津有味地吸收信息,在自己的脑海里交叉加工,形成自己的理解。
梅基斯话语一出,屋子里的热空气瞬间凝滯,从极热到极冷,以至於陆之洲没有忍住调侃了一句。
“伦敦的天气变化也没有如此激烈。“
气氛稍稍鬆弛些许,陆之洲才看向梅基斯,“具体是哪?”
梅基斯摆摆,“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种態度,他们输得不服。”
陆之洲址了址嘴角,摊开双手,“所以,赛道上没有办法,那就赛道外动手?f1和街头赛车也没有区別嘛。“
“哈哈哈。”克利尔笑得非常夸张,“对,就是这样。赛道上跑不过,那就赛道外动黑手,围场一直如此。“
停顿一下,克利尔摆摆手,“不要误会,换一个位置,我们也会做一样的事情。围场从来不是只关於赛道的。“
“只是我没有预料到,这次动手速度如此之快?”
注意到陆之洲的眼神,克利尔解释了一下。
“一般来说,车队领队提出抗议或者违规嫌疑,往往需要三场四场比赛的观察,找出一个说得过去的缘由,至少面子功夫还是需要照顾一下的;但这次,才一场比赛就按耐不住衝动,这就驱使fia出场?“
“傢伙,看来这次你真的刺激到一些人了。,克利尔看向梅基斯,“所以,这次是谁申诉?扎克-布朗?克里斯蒂安-霍纳?还是西里尔-阿比特博尔?“
梅基斯,“托托-沃尔夫。”
房间里口哨声此起彼伏,甚至还有人击掌庆祝,来自对手的嫉妒和攻击就是对他们工作的最好肯定。
梅基斯露出一抹苦笑,“这不符合托托的作风。”
“他的性格不衝动,喜欢谋而后动,不会冒冒失失地打乱局面。毛里齐奥也没有预料到居然是托托,看来,他们对於阿尔伯特公园发生的事情非常非常不满。”
刀光剑影、暗潮汹涌其实,这些事情陆之洲並不陌生,在街头,刀口舔血的赛车更加原始更加野蛮,这些明枪暗箭也是层出不穷。
现在进入围场,在规则束缚下,大家倒是更加文明了,但依旧是刀刀见血,看不见血光却更加凶残冷血。
陆之洲看向梅基斯,“我们的尾翼具体怎么了?”
梅基斯也坐了下来,“冬季测试没有察觉违规,现在才一场比赛,梅赛德斯奔驰突然就发现新大陆,基本没有可能;真正的可能就是噁心我们一下,然后影响你的心態,让你分心,无法承受围场压力。“
陆之洲指向自己,“哦,原来目標是我。抱歉,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