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沈青鸞几乎都躲在酒店的房间內。
一路形影不离的拉娜独自离开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沈青鸞依旧不能確定,那日拉娜的那句:这个男人我要了。
是隨口一说的玩笑,还是故意想刺激自己。
她只是知道,那一刻,她有一种莫名的恐慌。
这种恐慌不同於秦幼楚,不同於李未央。
那是一种真正意义上,感觉只要拉娜想要,她就无法阻止或避免的恐惧。
拉娜实在是太完美了。
她完美的不像是个人类,要不是那一头標誌性的金髮,沈青鸞几度感觉,她就是个游戏人间的謫仙。
哪怕如此,她也將拉娜当成坠落凡尘的天使。
这样的女人,如果对傅航动了心思,傅航能抗拒吗?
沉寂的心,因为那一句看似玩笑的话,重新悸动起来。
她捫心自问,傅航这样的男人,她愿意吗?
这不就是自己心心念念要钓的金龟婿?期期盼盼想要嫁入的豪门?
如果换个人,也许当个外室,当个小三,当个情妇,自己也应该不会拒绝吧?
当初误会王海涛的时候,自己不就是这么想的?
可这个男人换成傅航……
沈青鸞忽然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
傅航啊?那个舔了自己六年的男人,那个呼之则来挥之则去,自己只要脱掉鞋子,他隨时都会欣喜若狂,卑微的跪在自己面前,虔诚的舔自己脚趾的男人。
自己给他当小三?和其他女人去爭宠?去当他的舔狗?
沈青鸞凌乱了。
即便已经冷静了这么久,她依旧无法去面对。
我是想过要嫁给你的……和你平凡的过完这一生,给你生孩子,和你一起还房贷……
而你……转身却成为了我无法仰望的男人。
连拉娜那种真正的女神,都对你起了窥视之心。
沈青鸞感觉自己再次迷失了。
她一面提醒自己,这个男人整整耍了你六年。
另一面,她却总不自觉的想起,那个站在云端的男人,曾经像一条哈巴狗一样,围著自己摇尾乞怜。
他温柔,体贴,知冷暖,懂进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