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泽律和姜世科很倒霉,刚好就跟僱佣兵的暗杀目標在一起,三人一起狗带,尸体都被丟进大海里了。
听完,姜昕眨了眨眼,问他,“那些僱佣兵不会是你的人吧?”
祁珩震惊地看她,“老婆,你在说什么呢?我可是奉公守法的良心企业家。”
姜昕:“……”
说这话,他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姜世科和祁泽律真的死了吗?”
“姜世科是,祁泽律还有气。”
只不过已经疯了。
因为祁珩让人解了对他的心理暗示,祁泽律恢復了之前在实验室里被折磨的记忆。
发现自己从头到尾都被祁珩耍著玩,现在更是成了一个“死人”,祁泽律哪儿还能受得住这打击?
姜昕:“……你不是说跟你没关係吗?”
祁珩默了一下,无辜地开口,“老婆,我刚刚说什么了吗?唉,最近总觉得自己喜欢胡说八道,大概是產前抑鬱了吧。”
姜昕的唇角抽了抽。
他一个大男人,產前抑鬱个der啊!
姜昕有点好笑地咬了咬他的脸颊,“你心肝还能再黑一点吗?”
祁珩被她咬得喉结滚动起来。
禁慾五个月的男人实在是伤不起。
他啄了啄她的红唇,声线微哑,“快十点了,该睡觉了,准妈妈。”
两人之间做尽各种亲密的事情,姜昕对他的身体变化不要太了解。
她清冷的眉眼染上几分媚意,“我睡了,你能睡得著吗?”
祁珩:“……”
他深呼吸,把脸埋在她的脖颈处,“老婆,求放过。”
“都说三十岁左右,男人对那种事就不会太热衷了,你怎么不一样啊?”
他何止是热衷,之前都恨不得把她缠死在床上了。
祁珩的脸色一秒钟变黑,“我二十九!”
谁三十岁了?谁!
姜昕没忍住笑出声来,“是是是,祁总正当少年,风华正茂。”
祁珩眼神幽怨得不行,“你是不是嫌弃我老了?”
姜昕:“……我哪儿嫌弃了?”
男人也跟她翻起旧帐来,“你之前还说要找年轻力壮的小鲜肉!”
额?
有吗?
反正姜昕是不承认的。
她像是个大猪蹄子一样摸了摸他的脸,“好啦,都老夫老妻了,说这些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