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小年纪,已有了王朝储君风范。
让眾大臣连连点头。
有此储君,何愁国家不强盛?
就是,太子殿下,您应该叫陛下“父皇”,不能老是叫秦王殿下“爹”。
但,看著陛下一脸慈爱地看著小太子,毫不介意的样子,大臣们仰天嘆气:算了。
小太子都还姓萧呢。
反正,那两位都没意见的,他们折腾个毛线。
到头来还得被收拾,乌纱帽和小命都不保。
君不见,这几年暗搓搓劝陛下选妃,挑拨他和秦王殿下关係的人坟头都长草了吗?
萧君凛温和地摸摸儿子的头,“记得父王跟你说过什么吗?”
小太子点头,“保护好娘。”
萧君凛和儿子並没有什么父子不和的状况。
因为,儿子自出生起就是萧君凛在带,姜昕从不用操半点的心。
但也因此,母亲柔弱不能自理,需要保护的思想,小太子也从父王那里继承了个彻彻底底。
姜昕眉眼弯了弯,伸手给萧君凛整理一下披风,“时辰差不多了,出发吧。”
萧君凛握了握爱妻的手,才转身跃上战马,“出发!”
“是!”
姜昕站在高台上,看著大军浩浩荡荡地开拔,眸光定定地落在最前方的高大身影上。
萧君凛似有所觉,回首看她,金戈铁马的肃杀中,他的眸光柔情似水。
姜昕心头悸动,有一瞬间想亲自陪著他征战四方。
但她的身体又不允许,只能给他拖后腿,还不如为他守住后方,调度好军马粮草,防备有人搞事情。
姜辞远看了眼萧君凛,纵使三年已过,秦王殿下又是把妹妹养得漂漂亮亮,又是给他们家生了个儿子,但陛下依然嫌弃这个妹夫。
不过,“別担心,当初那么艰苦的环境,他都能打得驍勇善战的北蛮抱头鼠窜,更別说现在了。”
姜昕抿唇,“西夏战力虽远不如北蛮,但他们擅蛊毒,巫师手段莫测,我……”
“临州隨军,什么蛊毒都没用的,至於巫师?一群见不得人的邪术师罢了,正阳道长会教他们做人的。”
更別说,那位德高望重的道长曾说,秦王通身煞气,杀意如雷霆,鬼神都怕,更別说所谓的巫师了。
小太子牵著母亲的手,一本正经地说:“娘,父王战无不胜,此战不算什么,而且,只要您安好,不改嫁,不找面首,其他事情对父王来说都不算困难的。”
姜昕:“……”
好了,满腔担心和愁绪全没了。
她好笑看著儿子,“不许乱说,娘怎么会改嫁?还有什么面首?小孩子別乱说话。”
小太子看向皇帝陛下,“舅舅好像一直都没放弃给娘找年轻俊美的面首。”
姜辞远:“……”
“谁说的?”
谁污衊朕?给朕站出来!
“辰儿,是不是萧君凛又在你面前抹黑舅舅了?”
小太子眨眨眼,“不是,我听到舅舅跟柯舅舅的谈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