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雪和这人显然很熟悉,也没有收敛脸上的懊恼,“你不替我加班,还来这看我的笑话?”
“忙里偷闲嘛,要我说,你就将事情全盘托出,也许那个叫江欲晚的看咱们可怜,也就同意加入了。”白袍子走过来,双手环在胸前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重雪摇了摇头,“我快要死的消息还不能告诉他,要是他现在知道,自己以后要替我下这一盘几乎不可能赢的棋,肯定不会放弃自由答应的。”
到时候一切都成了徒劳。
说着他转头看向了自己为数不多的朋友,“说真的,我刚接吻的表现很差吗?”
白袍子不可思议的反问道,“我刚来,我他妈上哪儿知道去啊?别说的我像是一个围观别人亲热的变态啊。”
这人是不是魔怔了?
白袍子头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我说你是不是会错意了,人家江欲晚可能对你没那种意思。”至少他没看出来。
“不可能!”重雪斩钉截铁的回答道,“他第一下拿刀捅我的时候都没朝着脖子上的大动脉来,后面也没有,一定是下不去手。”
看了一眼地上左胸处格外破碎的衬衫,白袍子觉得重雪的智商被江欲晚捅没了。人家后面是没捅动脉,但是每一下都是对着更好下手的脏器。
“呵呵。”
断头台
江欲晚回到自己的休息处之后,泄愤似的将家里的管家关进了厨房里,看到自己手腕上的一片淤青后,又转身回去把对方用来编辫子消磨时间的扫把带走。
这家伙也不知道是什么怪物,江欲晚觉得自己的力气在人群中不算是小的,重雪不过是比自己略高了一点,真抓住他手的时候和镣铐似的挣脱不开。
“一句真话都没有,信你才是见鬼了呢。”江欲晚小声咒骂了两句,独自在沙发上坐了许久才消气,窝在沙发上睡了一觉,直到第二天早上被工会群里的消息提示音吵醒。
从他上次说搜集消息到现在,包子他们的收获竟然还不小。
前十名的信息确实是一点打听不到,但是,其他排名在一百的的以内的人的传说被他们打听出来不少。
等几人的齐聚在工会驻地的时候,江欲晚发现包子嘴边干裂了条口子,整个人瘦了一圈,但是两眼目光灼灼,显得极其亢奋。
江欲晚知道包子是对自己底牌了解最多的人,更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
现在这样,很明显是发现了什么可行的方法,能够让他们工会获得进入前十的机会。
“有什么发现,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