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欲晚想要靠自己将守门人的脸抢过来,那真是痴人说笑,这人要是发起疯来,那只要把地下仓库的怪物都放出来就行了。
到时候就是砸也能把他们砸死。
自己上不行,那就只能靠祸水东引。
原本胜券在握,得意洋洋的守门人,从某一刻开始面色大变,就像是江欲晚猜测的那样,同一张脸可能彼此之间存在一定的感应,
“咔啦。”一道遥远的撞击声音外面的一片噪音中并不显眼,但飘过来的腥风让人迅速意识到靠近的东西有多恐怖。
很快,一个白色的面具就从灌木后爬了出来,接着说第二个,第三个,到最后这东西几乎化为了一股白色的洪流,从小区深处涌出,直朝着江欲晚他们的方向爬过来。
“这东西怎么过来了。”朱文的脸色煞白,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东西的恐怖。
江欲晚坐在地上,虽然浑身是血,但是脊背挺得很直,“请朋友帮了个忙。”
在临离开镜子那一边的世界时,他委托老王的妻子做了一件事,将酒吧外面的镜子都砸碎,并且将酒吧中那个独特的镜子笼罩在了黑布中。
闻言朱文和双寒应都的沉默了片刻,刚才江欲晚确实是最后一个钻出来的,两人没有深究,没想到短短一会的功夫对方就搞出这么个大动静。
江欲晚等了半天,此刻终于等到了自己的援兵,对朱文他们几人打了个招呼,示意带上陈磊和圆圆退到一边。
现在,他们只要坐山观虎斗就可以了。
这些面具明显是一个整体,现在绕到四周将守门人以及一群怪物包围了起来后一拥而上。
江欲晚眼看着面前的这个像蛇一样的女人身上爬满了面具,一层迭一层的将对方淹没,等到面具离开时,就剩下一副变形的白骨架子。
看着无路可逃,发疯了一样叫喊的守门人,没有人泛起同情心,这样的人真是该死,为了自己的私欲竟然杀害亲生的孩子,还将对方变成了这个诡异的模样。
叫他是人都勉强了。
和这一堆面具比起来,守门人自身的力量实在不怎么强,没过多久就也沦落成了白骨。毕竟这面具现在也没有多高的智商,心里大概也只能记得害死自己的人的味道。
眼看着面具啃完了那一堆人又要朝自己这边冲过来,蜻蜓紧张的拿出自己惯用的斧子,准备决一死战,结果一扭头发现一向谨慎的文哥竟然站在原地没有丝毫动作。
“文哥?吓傻了?”
朱文生无可恋的笑了一声,没有说话,就等着看自己好兄弟一会震惊的神色。只见江欲晚低下身体,几根红色的触手从衣领处伸出摇摆了两下。
接着,蜻蜓眼睁睁的看着最前面的面具给他表演了一个原地剎车和漂移,转了一百八十度之后麻溜的往一旁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