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草草吹干。赵寒柏近乎落荒而逃,躲到浴室里了。一会儿,浴室里传来隐约动静。晚棠轻轻笑了:男人也会口是心非,明明很想。洗过澡吹干头发,她舒服地靠着床头,随意地翻看一本书,但是却看不进去,总是会留意浴室里的动静。大约20分钟的样子,赵寒柏从浴室里走出来。全身湿淋淋的。只围着一条短小的浴巾。上面遮不住什么,下面更是挡不住什么,水珠顺着壁垒分明的胸肌缓缓往下,一直没入到那短小的浴巾里,引人暇思。晚棠直勾勾地望着,一点不掩饰。赵寒柏大方展示,在女人的目光下爬上床钻入被窝,一把搂住女人身腰,状似无辜:“春天冲冷水澡,还挺冷的。”晚棠故意凉凉的:“那你就别总发烧。”赵寒柏低低笑起来,捉住她的手轻轻把玩:“不好意思气血方刚,实在是忍不住,我本钱雄厚。”晚棠顺着他的力道,滑下去,轻靠在他的臂弯里。卧室里,只有一盏阅读灯,很是柔和。赵寒柏低头注视晚棠,先是玩了一会儿她的手掌,而后轻声问:“这会儿咱们的小兔崽子动了没有?”“没有。”“那怎么不动呢?我听听。”……男人说着就滑下去,侧着脸孔贴在女人的肚皮上,认真地听着小家伙的动静,但是四个月不到的宝宝,哪里会总是动,好半天都一点动静也没有。但晚棠没有推开他。由着他借故亲近。她缓缓地抚摸他的黑发,充满了女人的温柔,男人轻声说:“何晚棠,你再摸下去我可就赖着不走了,你是我的,小兔崽子也是我的,你休想让我去相亲,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晚棠浅浅笑起来。下一秒,她手上力道加重,声音亦变得脆弱:“赵寒柏?”男人声音带了一抹悲愤——“我让你不理我。”“我让你冷淡我。”“我让你叫我去相亲!”“小乖,感觉怎么样?”……晚棠已经彻底说不出话来。他可真是无赖。但是让人服侍的感觉,是无与伦比的好,她想拒绝,但是意志又是那样的薄弱,最后只能臣服于男人的掌控。在床上,赵寒柏一直知道她:()我走后,渣男一夜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