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不想成什么大事,就想不挨饿,能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
“宝山啊!”李德一个纵身跳进来。
双手各提着四条大鱼往前一推:“你看!大丰收啊!”
水花溅到张宝山脸上,他嫌弃地擦了擦:“别往我这甩。”
“赵叔,”李德把那四条鱼扔到地上,“今儿晚上整全鱼宴,炖鱼汤,烤鱼头,怎么好吃怎么造!”
赵叔苦笑:“你看你,还是年轻。”
“咱们哪能那么个吃法,得留着回去带给乡亲们。”
“这你甭担心,不信自己出去看,那鱼都抓不过来了!”
“赵叔,”李德一手拍在胸脯上,“之前我朝你胡咧咧,我给你道歉。”
“原来河里的鱼真的能用瓢舀,今天我算见到真的了。”
“是吗?”赵叔满眼惊喜。
他全程没敢往湖边靠,自己岁数有点大,过去派不上用场,还容易给别人添乱。
“走走走,咱们过去看看,没事了,那鱼都死了。”李德拉着他出去。
张宝山喝口热水,舒舒服服的斜靠在火堆旁,满眼笑意,看着他们在湖边手舞足蹈。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可是湖里的鱼很明显并没有这个概念,全都围在死去的哲罗鲑身边,又啃又咬。
哪怕有无数的鱼都被岸上的两脚兽给敲死了,其余的依旧前仆后继。
足足忙活到傍晚,李德才让人把两百多斤的哲罗鲑拖到乱石堆。
此时,这条鱼身上也不过被啃掉了一点点肉。
相反,他们倒是抓到了小山一般的渔货!
堆在湖边,蔚为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