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识时务,暂时的委曲求全罢了。
只要阿兄知晓她身在何处便好,免得他干着急,满京城地瞎找她。
静待时机,总会有机会逃出去的。
江箐珂则故意气人,把话说得极其刻薄。
“我就是不嫁阿兄,也不会跟你这个妹夫勾三搭四,趁早对我死心吧。”
李玄尧确实被气到了。
一连几日都在江箐珂面前黑着脸,也不搭理她,就知道敞着衣袍,露着胸膛,在她的眼前走来走去,看得人心烦意乱。
东宫的婢女都是哑巴,还都是些不识字的。
外面的侍卫也都跟个木头似的,想闲聊几句,各个都当哑巴。
唯一能陪江箐珂贫贫嘴的,也就是李玄尧一人。
偏偏他好几日不理人,江箐珂憋得要发疯。
是日夜里,她狗哈哈地凑到李玄尧面前,主动打破了冷战僵局。
“你这寝殿侍奉的宫婢都是哑巴,我被关在这里,每日都要憋闷死了。”
“太子妃身边那个叫喜晴的,本就我的贴身婢女。”
“夜颜,你能不能让她过来侍奉我,这样我也能多个说话聊天的人。”
李玄尧提笔问她。
【是在求我?】
明明是他要强取豪夺,不尽可能满足讨好她,还得用“求”这个字。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江箐珂只好点头如捣蒜,认了这个“求”字。
只见那眉棱挑起一抹得意,李玄尧又写了句回她。
【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态度,你拿什么来求我?】
“。。。。。。。”
江箐珂气得没了脾气。
敢情刚才那句话是个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