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不可能白纤进山出不了山。
神霄山对此是一个什么态度?
白纤应该是说了一些内容,他们信了,不需要再有人从旁佐证?
可至少,需要人出来通报一声吧?
不光是罗彬这样想,徐?也是这样想的。
“白纤道长不像是过河拆桥,不对,桥也没拆,她也不是顾头不顾腚的人,不可能就这样把我们撂在这里,神霄山忒不地道。”
徐?不高兴了。
他这个人直,有什么说什么。
因此高兴在脸上,不高兴也在脸上。
“灰四爷不会跟着进了神霄山,被天雷烤了?”徐?又做了个判断,神情极不自然。
罗彬说不上来。
其实,他可以再等几天,如果白纤的确没有出来,那基本上说明,神霄山这里没问题?
偌大一个遮天道观,应该没有因为白涑的一面之词而做出什么行动。
白纤的信息他们如果不信,自己这个小苗王,他们肯定不会放过。
问题在于灰四爷。
它真如同徐?猜测那样,忽然来兴趣,跟着白纤进山?
道士的存在,对精精怪怪就是个天然压制。
如果灰四爷单独出现,还真有可能遭遇不测。
可想来想去,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还是只有一个字,等。
又过了两天。
灰四爷没等来,小院里等来了一个道士。
他正常青袍,年纪在三十岁上下,脸略方,下巴稍稍大一些,使得整张脸更板正。
道士在门外,罗彬和徐?则在门槛内。
“贫道白膺。”
“两位,谁是罗彬?谁又是徐??”
道士先自报了名讳,才问罗彬和徐?身份。
“我是罗彬,这位便是徐先生。”
罗彬态度是友善的。
神霄山还是来人,那就说明,多少还是有问题?
或许,只是进山的时间太长?
“白纤道长怎么没出来一起接我们?她说了会来的。”徐?问了一嘴。
白膺却并未作答,只是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跟着白纤道长的,有没有一只白老鼠?”罗彬提问。
“什么?”白膺疑惑不解。
罗彬知道,至少这白膺不晓得灰四爷。
眼前这情况,让白膺留下来一起等,显然不现实。神霄山来请他们了,就代表白纤的话,一定没有被完全相信。白纤没能出来,这就是佐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