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高大的,沉默的,肃穆的,血肉如真正的兵器铸就。
唯有线条健美的肌肉被薄雾附上冷色,蔓延过皮肤表面横亘的疤痕与干涸血液,扩散出莫名的张力。
怪物的头部被沉重的金属三角遮盖住,却不显得笨重,质感阴郁,在行走间映不出任何光泽。
三角头站在雾中窥伺她,没有去拿那柄砍刀。
范云枝压抑着低泣,像是想要变成空中飘散的尘埃,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看着三角头如铁塔般精壮有力的躯体,又看看地上那滩被砍刀砸成肉泥的怪物。
毫无疑问的,三角头只需要动动手指就足以把她的脑袋撕裂。
就像对待那只怪物一样。
它踏过那片血色的泥泞,缓缓屈膝,似是要用那双被金属外壳覆盖住的双眼看她。
浸满血色的布料撑起褶皱,三角头如虔诚的守护者单膝跪地,气氛危险地却如它在做进食前毫无意义的祷告。
范云枝偏过头低喘,任由泪水肆虐,显然已经准备赴死。
三角头却没有动。
躯干像是已经融于四周阴郁沉默的建筑,于一片沼泽地带中长久凝视着她。
它似乎…没有恶意?
她刚想尝试与它沟通,却见三角头伸出了手。
范云枝吓得瑟瑟发抖,感知到三角头那只苍白有力的右手轻而易举地握住了她的腰腹。
它没有呼吸,只像幽灵般迫近,一点一点褪去范云枝的衣衫。
“啊…不…不要…!!”
范云枝再蠢也明白了三角头此刻的意思,她挣扎着抓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裤子,做出最后的反抗。
只是这点力气在一个身强力壮的怪物面前实在是不够看。
一只骨骼隆起的手掌攥住她的双腕举过头顶,而那只放在她裤腰上的手毫不犹豫地向下撕扯,生生将牛仔裤弄烂。
粗粝的布料摩擦皮肤,范云枝哭叫着挣扎,却在动作间觉察到那冰冷的气息逐渐漫向她腿间。
腰腹被抓着向上抬,锢着她的力度却半分都无法撼动,直到三角头的舌从掀开的金属一角伸出。
那本用来攻击的器官此时带着黏腻的触觉,滑过她颤抖的肌理,滑进她的腿间。
“不…啊啊啊——”
舌面擦过被迫分开的穴口,她孱弱的哽咽声戛然而止。
舌部不怀好意地探入滚烫的穴道,那非人的长度好似蛇的信子,肆无忌惮地刺激不断抽搐的肉壁,将分泌的淫水一一舔去。
她仰起的面容带着可怜潮红,那张漂亮的脸被泪水与涎水弄的一塌糊涂:“啊啊、不许…”
舌尖一抵穴心,小穴便可怜巴巴地吸着它的舌,喷出一股股滚热的爱液。
范云枝被它舔得又哭又叫,被抓着勾在三角头腰间的双腿止不住地发颤。
滴滴晶莹的水液从泥泞的穴口喷出,顺着肌理的走向滑落。
太可怕了。
她仿佛要跟着灰烬一同坠落。
腰腹被握得更紧,三角头的舌部抽离,透明的水液勾缠着舌尖,滞涩几秒以后,还未来得及滚落便随着收回的舌头没进金属。
范云枝瘫倒在地,被舔得门户大开,穴里湿漉漉地淌着水。
平坦的腹部急促起伏,布散开斑斑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