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黑瞎子的小院儿,哥几个将吴墨围在中央。“我说几位哥哥,你们这是打算审问犯人呢?”吴墨看这架势哭笑不得。“少废话,你怎么突然想去巴乃?”吴斜是亲哥,这打头阵的第一炮当然由他来发。“呜呜,没天理了,没爱了。”黑眼镜单手扶着吴墨的肩膀,假哭道:“你这个狠心的男人,就这样把我抛弃给旁人。”他这个声音一出现,不仅仅是吴墨,就连吴斜和王胖子几个人脸上都流露出嫌弃的表情。解语花上下撇了他几眼,脸上那种烦透透的表情已经溢于言表。“死瞎子,你离我远点。”到底是干过无间道的,黑瞎子的演技水平已经直逼影帝。尤其是哭诉这方面,他已经可以拿下奥斯卡大奖。解语花的话音刚落,黑眼镜像是没听见一样更加过分。他另一条胳膊也伸过来,整个人直接挂在吴墨后背上。哭唧唧道:“哥哥被人威胁了,你忍心就干看着吗?”吴墨额头青筋直跳。他思来想去也没想明白,自己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居然会摊上这么一个兄弟。解语花忍无可忍,一个漂亮的抬腿动作,直接踹向黑眼镜屁股。黑眼镜也不甘示弱。刚想要还手,猛然间想起眼前这位可是自己的债主。就这一耽搁,屁股上重重地挨了一脚。“哈哈哈,该。”眼看着黑瞎子吃瘪,吴墨一拍大腿,笑的幸灾乐祸。“臭小子。”黑瞎子抬手揉了揉吴墨的头发,没好气道:“你以为哥哥是为了谁?”吴墨一巴掌拍飞黑眼镜的手,“靠,你不恶心死我,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解语花踹了黑瞎子一脚,觉得心头闷气稍微疏散了些。吴斜,张麒麟和王胖子三人像是吃瓜群众一样。看看这个人又看看那个人,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就因为黑眼镜这一打岔,几个人都忘了问吴墨原因。由于吴墨三人明天下午就出发,解语花有很多事情需要提前交代。因此几人不再浪费时间,纷纷落座后开始商讨相关的事宜。谈话间,吴墨骤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他打断解语花的话,“花哥,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嗯?什么?”解语花几人将目光移到吴墨身上。吴墨琢磨了一下思绪,开口说道:“你们说这密码机关在山里这么多年,又经过雨水又没有人维修,万一再来个地壳运动什么的,会不会出现变动呢?”他是真的很为难。有些事情吴墨不能直接说,毕竟他没有去过四姑娘山。也不知道那些机关密码是以什么形式出现的。冒然说出机关被石头子卡到这种话,是个正常人都不会相信的。就算哥几个在兄弟情深。估计他们也只会以为自己神经错乱,哪里出现了问题。“嗯,有点道理。”王胖子一边拿小刀削苹果,一边点头赞同道:“这话说的没错,有时候这机关出现一点点问题都会导致很严重的错误。”他往嘴里扔了片苹果,嘎吱嘎吱嚼了几下,接着说道:“天真,你和花爷,黑爷三人可千万要仔细再仔细,要知道哥几个的命可是握在你们手中。”“放心吧,我们会的。”解语花轻轻拍拍吴墨胳膊,神情很严肃,“你在巴乃那边也一定要小心,凡事不要莽撞。”“至于被你伤了的那几个家伙,你也不用太担心,我已经安排人伺机处理掉他们。”吴墨知道解语花担忧自己,也只能点头示意他放心。又随意聊了几句,王胖子起身去收拾行李。这种准备装备的事情,他干的很顺手。望着坐在石凳上发呆的吴斜,吴墨沉思片刻,扭头对黑眼镜说道:“哥,跟你商量个事儿呗?”吴墨难得这么客气,让黑眼镜产生警惕性。要知道这小子,可是那种无利不起早的性格。通常都是喊自己死瞎子,喊哥的时候就意味着有求自己。“说说看。”黑眼镜嘴角上扬,唇边噙着一抹笑意。抬手从石桌上拿起茶杯,悠哉地喝了起来。“咳!”吴墨轻咳一声,指着吴斜一本正经道:“让我哥给你当徒弟,你看怎么样?”这话一出口,黑眼镜嘴里的水噗一下子全都吐了出来。正喷到对面坐着的张麒麟身上。由于速度太快,张麒麟根本没有准备。就这样可怜的老张同志,第二次迎接了喷泉的洗礼。吴斜现在反应有些慢,主要他的思绪都被吴墨的话打断了。吴墨和解语花两人,屁股下面仿佛安了弹簧一样,砰地跳了起来。“我靠,你恶心不恶心?”吴墨眼里的嫌弃简直要溢出眼底。“咳咳!”黑眼镜被呛了一下,咳嗽两声抹抹嘴。他现在关注点都在吴墨说的那句话上,也没心情去理会张麒麟身上的水。黑眼镜好奇心暴起,疑惑道:“让吴斜给我当徒弟,为什么?”同一时间问为什么的,还有吴斜本人。吴斜瞪着眼睛看着吴墨。死活想不明白,自己好端端的坐在石凳上,老弟又抽哪门子疯?就算是嫌弃自己身体弱,能力不行。想找师傅,那也轮不到那个死瞎子呀?可怜的张麒麟头上往下滴水,无人理会。还是解语花有些看不过去,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巾递给了他。“这有什么为什么的?兄弟我信你啊。”吴墨右手狠狠地在黑眼镜后背上拍了几下。“哥你身手好,能力强,脑子还灵活。”“又是国外高材生,教我哥这小弱鸡不是绰绰有余?”吴墨头一次将黑眼镜夸的像是莲台上的佛祖一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圣洁的光彩。如若是旁人,在吴墨夸奖之下或许会迷失自我。但黑眼镜还算是有自制力。主要也是他太清楚吴墨这犊子的性格了。“嘿嘿,词汇量不错。”黑眼镜眉目间都是宠溺之意,但却隐藏在墨镜之后。他单手拄着下巴,懒洋洋道:“不过这些理由都不能说服我,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或许会考虑考虑。”:()盗墓:我拆了格尔木疗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