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灌风的男厕,一道惊雷伴着闪电劈下,林沂在季然焦急的催促当中,透过闪过的白光赫然看到面前的这扇门是反锁着的。
他的脸色一白,脚步仓皇地往外走,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而他的预感也再度应验。
就在他走出厕所,上课铃尖锐响起的前一秒钟,清楚听到从远处传来的重物撞向门板的声音,以及含糊压抑的一声低泣。
他的脚步僵住,却不敢回头,仿佛里面是洪水野兽。
下身野蛮反叛地故意逆着那些阻力往里狠顶,外面的人离开之后,程遇捏着温荞下巴彻底毫无顾忌地近乎凶狠地吮咬她的唇舌。
温荞受不住那种力度,在纠缠的唇舌间嗯嗯呜呜地求。
她浑身上下都软的跟没骨头似的,尤其双腿虚软的不停颤抖想往下跪。
程遇亲亲她的脖子将她转过来,手上稍一施力便托着屁股将她整个抱起,粗胀的性器也就着这种姿势插入,在水润绞紧的阴穴里深捣,反反复复地往里顶送。
可这种完全腾空的姿势让温荞极度缺乏安全感,她哽咽地环着少年肩膀想躲,主动抬着屁股想把他的鸡巴吐出来。
可她的每次努力又适得其反,彻底把自己变成他的鸡巴套子,绵密的穴肉更深更紧地把他吸进去,粗硕的欲望直接卡在宫口。
温荞并不明白那种强烈的酸麻和劈开的痛感因为什么,只觉狭窄的某处好像被强行破开,用一种不合尺寸的东西捅进去,几乎一下子落下泪来。
程遇并不安慰,只是卡着腿弯又把她往上抱了点把人抵在门板,轻佻又冷静地往交合处扫了一眼,然后摸着她的小腹说,“把我吸进去还不够吧,还真想把我吞进肚子里?”
“宝宝,是你够浪,还是不怕被我玩坏?”
“没有呜呜没有。。。”本就酸胀的小腹被他那么不轻不重地揉了一下,温荞有种自己下一秒就要爆开的错觉。
她彻底受不了了,腿上没一点力气,连夹住他的腰都做不到,也听不得他那样和她讲话。
“你不能。。。不能那样说我。”她有点崩溃地哭出来,埋在他的肩膀一边被他蛮力冲撞,一边淋湿的小动物般委屈呜咽,真心实意地伤心。
“我不能怎么说你?”程遇嗓音温柔的像在哄她,可那双冰冷的眼睛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
“那小子眼怎么那么尖。”他垂眸与她对视,指腹蹭着白嫩的颈肉直至微微搓红。
他低头亲了一口,又用力吮了一下,说“这到底是给我的福利,还是给我招得情敌?”
“我。。。”不等温荞说话,他已经再度亲下来。
可这次的他很温柔很温柔,就好像回到一切的开始,回到耳边温柔的那句“想你了”。
温热的泪涌出眼眶,温荞像只被圈禁在少年稿纸上随意画下的一个禁闭的圆里的蚂蚁。
她知道自己在经受什么却冲不破,无能为力。
后来结束的时候已经大半节自习过去。
温荞丝袜被撕破当然不能就这样去上课,程遇索性把她的丝袜脱下来揉成团塞进口袋。
温荞睁大眼睛看他,程遇笑笑,摸着她的脸说,“这么看我,是想让我做点更过分的事吗?”
温荞虽然想不到他的更过分的事指什么,但也算聪明一回反应过来猛地摇头。
程遇挑起唇角,蹲下身子帮她把鞋子穿好衣服也整理好,最后看一眼她的脚踝带她离开。
独自回到办公室的温荞得以喘气,一直紧绷的情绪也终于松懈下来。
唇瓣肿痛干涸,她把手伸到常放杯子的地方却摸了个空,想起杯子掉在水房还未捡回来。
轻呼口气,温荞忍着身子的不适打开门想去拿回杯子。
可入眼的是楼梯拐角疲惫憔悴的弟弟,以及走廊尽头单手插在口袋,另只手拿着水杯,在她开门的一瞬已经攫住她的视线,面无表情朝她看来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