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东君!”
项琰的眼神变得坚硬而阴冷。
“有些人不能活在回忆里,是因为要往前走;而有些人,只有活在回忆里,才能往前走。”
卫东君“。。。。。。”
她无可奈何道:“好吧,是我们错了,敢问项夫人,有没有能见到我祖父的法子。”
“没有。”
项琰扔下两个字后,背起手在屋里踱步。
没有还生这么大的气?
卫东君扭头去看宁方生,宁方生微微一摇头,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这时,项琰脚步一顿:“其实,除了徐行是许尽欢的恩师外,还有一个原因,我愿意帮忙。”
卫东君忙道:“是什么?”
“他本可以高高在上,荣华富贵地活到寿终正寝的那一天,偏偏选择什么都不要。。。。。。这世间没有几个人能如此决绝。”
项琰眼神带刀:“在我这里,他是个人物。”
能让项夫人称为人物的人。。。。。。
卫东君下意识想去看看徐行的仇人,宁方生的反应,不料一抬头,直直撞进宁方生漆黑的眼睛里。
这一眼,很短暂。
宁方生神色淡淡地挪开视线,但卫东君还是能瞧见他眼底的一点愤愤。
卫东君一咬牙,伸出手贴在宁方生的后背,轻轻拍了两下。
就像他当初安抚她一样。
宁方生先一怔,随即微微笑了。
卫东君顿时觉得屋子都亮了几分。
这时,项琰突然开口:“有一个人,或许可以试一试。”
卫东君心一提:“谁?”
“余确。”
“余确是谁?”
“余家班班主,北镇抚司一条暗线的负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