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s,Madam”
警察立刻开始提审,‘花柳明’和他的手下。
这小子的嘴硬的很,反正就是不认,然后被一个又一个证据砸到快崩溃还死咬着说是下面人瞒着他干的。
‘花柳明’被捕的消息被警局有意放出风去,和安乐自然派律师去了警局要求保释。
问过之后才得知不能保释,并且马上就要送法庭判刑了。
和安乐高层震怒又惊疑,‘花柳明’入狱后,他们让人去问了‘花柳明’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花柳明’说出是收了人家的钱才去找事的,并且说出了指使人,让社团的大佬想办法救他。
结果第二天‘花柳明’被人用牙刷捅死在狱中。
连跟‘花柳明’接触的也一并被弄死了。
和安乐放出风要跟杀人的谈判,自然不会有人理他了。
因为人家可是正规公司,现在惹上这么个事会出面才怪,杀人不过是清理收尾罢了。
和安乐没查出来到底是谁在背后,可是黄河实业这边迎来了新的对手,真正的对手。
对方出招不可谓不稳准狠,并且来自更高层面,手段也更加“文明”和致命。
首先是地政工务司下属的规划署。
黄河实业提交的九龙塘旧工业区改造及码头区域填海造陆的总体规划方案,在技术评审阶段被屡屡驳回,理由五花八门:容积率过高影响区域风貌、交通影响评估不足、环保要求未达标、甚至质疑其填海区域可能影响航道安全。
每一次驳回都要求补充海量细节,反复修改,工程进度被无限期拖延。顾元亨和阿浪跑断了腿,得到的只是官僚们程式化的推诿和冷漠的眼神。
紧接着,金融层面也亮出了獠牙。
香江几家主要的英资银行,包括汇丰、渣打以及怡和旗下的怡富证券,几乎同时收紧了对黄河实业关联公司的信贷额度,特别是针对地产开发项目。
原本谈妥的贷款被搁置,新贷款的利率被大幅提高,条件变得极其苛刻。
更有甚者,市场开始流传关于黄河实业“资金链紧张”、“项目存在重大风险”的匿名分析报告,目标直指其正在进行的九龙塘项目。
黄河实业九龙塘相关项目被迫停工,连带着许大茂那家刚上市不久的“沁泉饮品”也因和黄河有关联受到了波及。
同时,在工程招标和材料采购环节也遭遇了无形的壁垒。
一些原本有意向合作的本地大型建筑商和材料供应商,纷纷以“档期已满”或“内部战略调整”为由婉拒合作。
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有人在背后施压,划清了界限。
“老板,查清楚了。”阿浪拿着厚厚一迭资料走进何雨柱位于新安保公司顶层、视野开阔却极其隐蔽的办公室,脸色凝重,“牵头的是‘怡和洋行’旗下的‘置地公司’,他们一直对九龙塘靠海那片地垂涎三尺,想整合起来做高端海景住宅和商业中心。
我们半路杀出,而且动作这么快,断了他们的财路。
另外,还有几个亲英的华人地产商,像‘恒兆’的李兆、‘新基’的郭胜,他们虽然没直接出面,但私下和置地穿一条裤子,也乐得看我们吃瘪,最好能把我们挤出局,他们好分一杯羹。
规划署那边卡壳,银行收紧信贷,都有怡和和这几个华商巨头的影子在运作。”
何雨柱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维多利亚港繁忙的景色,眼神深邃如海,不见波澜。他轻轻敲击着玻璃,发出清脆的声响。
“怡和…置地…恒兆…新基…”他缓缓念出这些在香江如雷贯耳的名字,嘴角却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手伸得够长的。玩白的?好,那我就陪他们玩玩白的。”
“你先稳住下面的人,我要去办一些事情。”
“老板,用不用安保公司的人?”
“瞎起什么哄,既然人家都用的阳谋,那我们就用阳谋打败他们。”
“哦,老板需要我们的地方你一定要说啊,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不能像以前一样了。”
“我知道,走了,把下面人安抚好,不许乱子。”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