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晚就能够自由地行走了。
“你并没有对不起我。”沈非晚直言道,实在不想和她演戏,浪费她地额时间。
但她是真的想要在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晚晚……”
沈非晚笑得更明显了。
白芷看着沈非晚那一刻,眼眶就红了。
所以他就要一直陪着她作。“这几天傅时筵几乎是寸步不离地陪着白芷,白芷因为被侵犯,像只惊恐小鸟,一旦有一点点风吹草动就会出现应激反应,只有傅时筵陪在旁边她才能够安静下来,哪怕是白芷睡着了,只要傅时筵一走,她就必醒,醒了就要找傅时筵,否则整个人就大哭大闹,甚至要跳楼。”
徐如风看了一眼傅时筵。
白芷更难过了,“我真是没用,都过了这么多天了,我还是站不稳。”
傅时筵喉结细微滚动。
就像刚刚一样。
还以为,她被人侵犯,是她做的。
傅时筵抿唇。
她抬头看着徐如风,开心地说道,“可以了。”
但不能走太久。
然后推着白芷离开。
从没想过有一天还会蹒跚学步。
沈非晚不高兴,但还是乖乖听话了。
“我知道。”
他就这么站在这里,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
“这不是责任吗?”徐如风反驳。
明祺就出现在了她的病房,有些气喘地叫着他,“傅总。”
沈非晚第一次摆脱轮椅站起来那一刻,整个人腿都是软的。
没有了阳光的照耀,气温明显就冷了些许。
“我刚出来。”沈非晚崩溃。
等沈非晚出来时,傅时筵自然就走了。
傅时筵选择了沉默。
只要安姆生不在了,她就没有危险。
“嗯。”白芷轻轻点头,看上去很听话很乖巧,“时筵,麻烦你先送我回病房,然后来陪晚晚吧,我一个人在病房可以的。”
沈非晚倒一点都不惊奇。
徐如风就让沈非晚去凉亭那边坐着。
徐如风想要劝说时,沈非晚打断他的话,“你帮我去那条毛毯吧,我在这里等你。”
这段时间跟着沈非晚身边的保镖,沈非晚也都打电话让安姆杰斯撤回了。
她垂眸。
其实她也没有这脆弱。
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激保护欲,都会舍不得她掉一滴眼泪吧。